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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当时冯助理在场，应该能一眼认出来谢轻语的，整理谢轻语资料的时候，他反复看来谢轻语前后反差很大的照片，看了很多次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。
可惜他没见到。
“行吧。”
冯助理转身上去如实跟周慎野汇报。
“周赫带来的女生？”
周慎野食指关节轻扣桌面，“他会带什么样的女生来这种地方？”
周慎野像在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询问。
冯助理摇了摇头，他也想不出来周赫那样的人会带着什么样的女生来这样的场合。
这边没有监控，为了方便谈事。
甚至连大门口都没有监控，为了提供完全私密的隐私空间。
这是一开始建设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定下的事情，这个时候周慎野却希望这里有监控。
“去查，今天跟周赫来这里的女生是谁。”
周慎野深吸一口气，右手指尖的光滑的触感仿佛还未消散，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握紧，但只有一团空。
“好的。”
冯助理即便不理解也不会问，只立刻通知人去查这件事情。
只是他想不明白，周慎野为什么突然对周赫带在身边的女生感兴趣，总归不会是谢清清。
“谢小姐的合同？”
冯助理开口问道。
他当时停下，完全就是听到周慎野扣桌子的声音。
“过一段时间。”
周慎野不确定心中的想法能不能实现。
“好，那我先让她等等。”
冯助理没有再问。
他们这边谈论着谢清清，谢清清那边也在反复的盘点从进门之后的所作所为，一点点的都说给王美琳听。
“你是说他本来是想要把合同给你的，然后说拿错了？”
王美琳问道。
“嗯，但是他说拿错了，只说让我先回来等，没说什么时候能签。”
谢清清即使不聪明也能感觉到这里面有异常。
“怎么办呀？会不会不行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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