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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，周瑾没坐，看着秦芙放下包，挂好衣服，他才开口。
“我妈那边，律师不太行。”
周瑾的声音嘶哑，几天不见就成了烟嗓。
秦芙去茶水间，给周瑾倒了一杯茶。
她看着隔板上有枸杞，她抓了几颗放进去。
“你坐啊。”
秦芙递给他茶杯。
周瑾很拘束，握着茶杯的手在颤抖。
秦芙干脆也站着，陪着他，
“你来找我，是因为律师的事情？”
秦芙没具体的问，她知道周瑾不至于找自己给他妈洪宝珠辩护。
自己在刑诉方面，经验基本是零。
更何况，洪宝珠针对的都是自己。
周瑾就算傻，也不能冒出请自己做律师的想法。
“我也不相信别人，”
周瑾垂着眼睛，眼皮一动不动，仿若没了元神。
“现在那几个律师，都是周氏集团的。
我家的情况他们太清楚，都想着赶紧找下家，对我妈的案子一点也不上心。”
说道激动处，周瑾扬了一下眼睛。
“你能帮我推荐律师么？”
周瑾终于说出自己的来意。
秦芙犯了难。
她脑中第一个飞出了顾以安的影子，他很快挥了去，顾以安又怎么可能给洪宝珠辩护呢。
于情于理，他都不可能接。
那么，能找谁呢？
秦芙把自己认识的律师扒了一遍，没找到任何一个人是适合的。
“你等等。”
秦芙直接离开了办公室，在陆鸣和两个实习生的注视下，她脚步飞快，钻进了洪吉山的办公室。
十来分钟后，秦芙回到了自己办公室。
周瑾依旧站着，这次他靠在墙角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，就像个等待老师裁决的小学生。
“洪律给你的。”
秦芙递给周瑾一张名片。
黑底烫金，看上去很有逼格。
“春秋所的韩律。”
秦芙去找洪吉山时，洪吉山直接把这个名片给了秦芙。
说来不知道是不是巧合，洪宝珠上门威胁秦芙的那天，红及商业给他推荐了这个律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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