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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安放下筷子，翘起腿，
“还没想好呢，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。
他的公司干不成了。”
秦芙有些吃不下去。
自己强行撮合了养老院和万友良，顾以安原本就压着火。
只是利益优先，他选择了损失最小的解决办法。
可压住的矛盾一旦激化，就像野火燎原，大罗金仙也救不了。
“你反对？”
这似乎才是他来送饭的真实目的。
秦芙笑的很累。
“我哪有资格……”
顾以安又吃了两个饺子，起身离开。
看着空荡荡的玄关，秦芙也坐不下去了。
大年初四，她的新年结束了。
秦芙套上厚羽绒服，出门拦车，她准备去医院找张辉，问清楚他被打的全过程。
这件事很蹊跷，处处都是洞。
目前，突破点只有张辉。
他在哪遇袭，袭击他的人有什么特征，附近有没有监控，这都是需要掌握的信息。
只有揪出真凶，才能掀开这件事的一角。
过年时，医院也空荡荡的。
秦芙从楼梯间探出头，走廊里空荡荡的，不见万友良的人。
只有护士站里有个护士，正在忙着写写画画。
秦芙推开病房门，“木乃伊”
侧过脸。
“秦，秦律师。”
他费劲的和秦芙打招呼。
秦芙确定病房门人后，这才放心进门，抽了个凳子坐在张辉身边。
自从上次他给周志强磕头认错后，他在秦芙面前矮了一头。
再也没有初见面时的嚣张劲儿了。
“你醒了？我上午来时，你还在昏睡。”
秦芙面带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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