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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竟然是自己……
今天是什么好日子，自己来地藏殿给妈妈上香。
跟着一个不说，还碰上一个。
她望向妈妈存放骨灰的龛盒，有些头晕。
“好巧啊。”
洪宝珠拉着秦芙不撒手，显得十分亲昵。
“我未来儿媳，竟然是你手下的律师。”
忽然，洪宝珠神色严肃起来，
“顾律，咱们也是老相识了。
小芙在你们律所，待遇可要搞好一点，不能让她受气。”
顾以安目光瞥看过来，
“哦？定了？”
洪宝珠挑起眉，
“事情是定了，时间还没定。
顾律，时间定了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站在一旁，秦芙本想反驳洪宝珠的话。
可是话到嘴边，不知怎么，她忽然改主意了。
“好。
那我就等您的请柬。”
顾以安答应的很痛快，目光却像一把刀，划向秦芙。
“秦芙，你来这儿做什么？”
秦芙眼角洇着笑，
“我妈的骨灰刚迁过来，初五要来上香。
您呢？”
秦芙反问。
顾以安似乎没听见，
“令堂的牌位在哪，我也去上个香。”
顾以安一提这个，秦芙的神情冷峻起来。
还在在地宫里，她的脸色隐在暗处，不容易被人瞧见。
“不用，我妈习惯不见外人。”
洪宝珠抿着嘴角，默不作声。
秦芙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儿。
要说妈妈不见外人，那洪宝珠冒昧前来，也是外人。
“不是，我妈生前不习惯见外男。
顾律，您见谅。”
秦芙解释。
顾以安也没再要求。
“好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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