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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谁？为何知晓月母常羲之名？”
乘风深吸一口气，开口问道。
怪物缓缓从阴影中走出，身形扭曲，面容丑陋，却有一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。
它的声音沙哑而深邃：“月母？水月体真的创生了月亮？这世间的变化，真是令人唏嘘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乘风诧异地看了怪物一眼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怪物晃了晃脑袋，“我来问你，月亮真的出现了吗？”
怪物的问话，让乘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情绪，惊讶、疑惑交织在了一起。
难以置信，这怪物竟然不知有月。
“你……不知道月亮？”
乘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，仿佛是在询问一个三岁孩童。
怪物摇了摇头，“不知道。”
乘风的脑子有些混乱，如果说这奇形怪物是动物的话，难道动物们都不知道天上有月？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常曦，而且说话与思维与正常的人类无异？乘风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丑陋的怪物。
“你到底是何物？为何会说人言？”
“人言？有什么特别吗？”
怪物冷笑了一声：“弱小的人类，有什么好自满的。”
“我存在时，时空里人类还没出现。”
“你们的言语，还不是继承了我们以前的话语，只是进行了一些改变而已。”
“你…你说什么？人类还没有出现？”
乘风吃惊地瞪着它：“你到底是谁？你与常曦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我与常羲是什么关系？”
怪物嘿嘿笑道：“我在问你，你却又问我，你小子这是要倒打一耙吗？”
乘风听出这怪物话里有问题，正色道：“休要与我胡言乱语，如果真要说起来，常羲算是我的岳母，只是她老人家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她是你的岳母？”
怪物吃惊：“她与谁结合了？你刚才说她不在了，她怎么可能会不在？”
“是的，她老人家已经不在。”
乘风又重复了一遍，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愁绪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怪物的面色有些难看，它低着头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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