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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黄阳镇的人就不能说京城话了？”
陆笙语气有些冲地反问。
楚斯寒倒没在意她的态度，反而低声问：“也不是不能，只是，你自小生活在黄阳镇，我很好奇，你怎么会说京城话。”
“这有何难？”
陆笙挑眉，“只要我真心想学，就没什么学不会的，瓜哇国的语言我都会你信不信？”
楚斯寒眨了眨眼，不解地问：“这瓜哇国在何处？”
陆笙：……她轻咳一声，“我随口胡扯的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静了下来，都没再说话。
就在雅间里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时，楚云终于回来了。
他打过招呼后连喝了几口茶，才附在楚斯寒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陆笙看了主仆二人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她不想告诉他们，她能听得见。
她也不想窥探别人的，只是耳力太好，这不能怪她。
方才楚云和楚斯寒说，那两人并非是楚斯霖的人，似乎是另一方人马，至于是哪方人马，一时还查不出来。
过人之处陆笙轻咳一声，问：“既然大人还有事儿，那我就不多留了，这些可以打包吗？”
自己在这里大鱼大肉，家里弟妹还在喝稀粥，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。
“楚云，你下去让厨房再备一份，外带。”
“不用大人再破费，这些够了！”
好些菜都没动过，就这么丢了多可惜？楚云看了楚斯寒一眼，见他点头，这才道：“陆姑娘稍坐，我下去找掌柜的拿食盒。”
“谢了！”
见她脸上终于有了笑容，楚斯寒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“那个楚斯霖，是不是就是上回在后山想杀你的那个？”
陆笙状似无意地问。
楚斯寒惊讶地看着她，“你认识楚斯霖？”
“楚云方才不是说他的名字吗？”
说出来后，陆笙表情突然一顿。
没一会儿，就见她捂住脸不再说话。
唉，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卖了。
楚斯寒挑眉，难得用揶揄的口吻道：“陆姑娘还真是耳力过人。”
“怪我咯？”
她冷哼。
楚斯寒淡笑着摇头，“没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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