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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双尾蝎的逆向报告出来了，分明是o.oo28。
还搁这狡辩。
他憋着笑容：“甘总，没说实话吧？”
6◇9◇书◇吧
“其实是o.1。”
“编，你接着编。”
“行行行，o.oo35。”
甘步庭万万没想到，对面坐了俩懂行的。
可即便如此，张明瑞还是不罢休：“不对吧，我们掌握情况比这个还低。”
说到这儿。
甘步庭觉得自己没有退路，只能实话实说。
“好吧，o.oo2，我这算主动坦白，有自情节的吧？”
“？？？”
张明瑞突然愣住了。
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。
怎么又降了？
他带着疑问看向陈晨：“双尾蝎当时不是o.oo28吗？”
陈晨摆手：“害，这不是甘总又提升了工艺嘛，在微金属涂层方面下了点功夫，又低了一点。”
其实陈晨也没想到。
甘步庭是真的有点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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