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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母言下之意，无论厉妄霆多生沈简初的气，都必须将她牢牢把握在手心。
厉妄霆丢开手里的钢笔，随意地靠在了椅背上，眉宇间尽是不爽。
“这人，就留在你这。”
厉母轻瞥了瞥沈简初，“她对我还有利用价值。”
“至于她那个所谓的阿姨，李玉兰，就放了吧。”
“一个小小的戚晏晏，还不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。”
“所以，这是母亲的命令？”
厉妄霆挑眉。
“是。”
厉母直言不讳，“我说过，我不喜欢戚晏晏，你要是执意和我作对，我不介意，让戚晏晏遭点殃。”
“比如李玉兰上次没做成的局，我可以帮忙促成。”
厉妄霆是能每次都全身而退，可不代表戚晏晏也能。
厉母略微感叹了一声，“厉家现在是在你的手上，可你的母亲我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呢。”
厉妄霆：“……”
——沈简初被留在了厉妄霆办公室。
厉妄霆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，“出去！”
沈简初杵在原地不动，“厉妄霆，我……”
“嘭——！”
厉妄霆抓起书桌上的笔筒，朝沈简初丢了过去。
沈简初来不及躲避，本来就破了一个洞的脑袋被砸中。
一注鲜血从她的额头上流了下来。
厉妄霆神情微滞，语音放缓。
“出去。”
顿了顿，厉妄霆顶着满脸的烦躁，“李玉兰我暂时不会再处置她了。”
，！
“好！”
沈简初呆滞，“谢谢你。”
她转身就要出去。
厉妄霆起身，往办公室外走去。
“跟上。”
沈简初照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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