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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“第一”
时，张宣和格列兹曼不约而同地露出会心的笑容。
“不错的主意。”
格列兹曼赞道，然后微微一笑，似乎在等待下文。
张宣抿了口咖啡:“我们都知道你有赢得金球奖的实力，只不过想要赢得金球奖只有实力还不够。”
格列兹曼无奈地努了努嘴:“说的不错。”
张宣像个精明的商贩开始加码:“我们可以向你保证，无论最后我们选择了哪位名帅成为我们的教练，你都一定会是我们的绝对核心。”
“不仅如此，我们会全力帮你造势。
你知道的，我是个商人，在谷歌、脸书、推特都有点股份。”
格列兹曼露出如此真心的笑容，似乎已被打动。
张宣继续加码:“除此之外，我们会优先考虑你的法兰西队友——在实力相近的情况下。”
“比如已经官宣的坎特。”
马洛塔补充道，时机绝妙。
“听起来我好像没理由拒绝了。”
格列兹曼笑道，“只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们的规划。”
张宣笑道:“当然。”
奥尔哈茨补充道，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:“比如今夏的转会工作。”
“当然。”
张宣说道，“不过在这之前，或许我们需要一份保密协议……”
接着，张宣不容置疑地扬了扬手，伍德沃德当即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文件，放到两人身前。
……
“虽然球员的薪资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，不过似乎我的球员很满意你们的条件——合作愉快。”
奥尔哈茨不情不愿地咕哝道，起身朝张宣伸出了手。
张宣微笑，伍德沃德眼疾手快地握住奥尔哈茨的手:“合作愉快。”
双方松手，张宣说:“我们预计还会在西班牙呆一个晚上，稍后我的人会向你们递交正式合同，期待你们的好消息。”
“当然。”
格列兹曼起身，向张宣伸出手，“期待我们愿望成真的那天，张宣先生。”
张宣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，真挚地笑道:“相信那天不会太久。”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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