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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像是要谈事，身后的众人便默默将脚步放慢了些，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。
虞辞将天合近两年的工作安排告诉了明廉，明廉听完点头，而后又问虞辞：“听说小虞总手里还有一家工厂。”
他说的是乔氏。
“持股，不算是拥有。”
明廉问：“两家工厂未来有合并的考虑吗？”
虞辞拿不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，于是委婉道：“未来或许会有。”
明廉点头，负手仰头看着天合这一座座新新工厂大楼，他问：“你觉得一座工厂，一家公司，一座城市，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
虞辞沉吟许久，无数答案从脑子里翻涌，最后，她缓缓开口，回答：“人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人。”
“不管是公司企业还是城市国家，永远都应该是以人为本以人为先。”
“这也就是我来的原因。”
“你们是‘人’的企业。”
虞辞看向明廉，心念触动，“明市，您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？”
明廉笑了一声，伸手在她的肩头拍了拍。
“你还做不了。”
“天合太小了。”
他笑着朝着身后的秘书招招手，秘书了然上前，递上了一张名片。
明廉将名片递给虞辞，虞辞双手接过，薄薄一张纸页，似有千斤之重。
“天合是个好企业，你要努力，不要走上乔氏的老路。”
“等你真正的拥握一片土地后，你我就会真正对话，小虞总，我等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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