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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她面前，微微俯身，直视她的双眼：“是你让我妈去你妈坟前跪了一晚？”
沈星瑜本能地避开他的视线，微不可闻地回答他的问题：“嗯......”
秦昭野轻轻扯了扯唇，笑得冷冰冰的：“你挺能耐啊，小金鱼。”
沈星瑜紧紧握着双手，一言不发。
一旁的沈梦言，看见沈星瑜这副瑟瑟发抖的模样，终于觉得掰回了一局！
一开始，她还怀疑沈星瑜性情大变有问题，还觉得她是不是得了小说里那些机缘，被穿越了，或者重生了。
但现在看她这幅模样，她就知道，沈星瑜还是沈星瑜！
就是一只在她哥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玩赏金鱼！
“小金鱼”
这个绰号，别人听起来可能觉得没什么。
但只有沈家人知道其中的恐怖。
当年秦昭野跟着妈妈一起来到沈家。
住进去的一天，沈家摆放在玄关大缸的金鱼就全死了。
随后沈正庭还买了些新的。
可换一茬死一茬。
那之后秦昭野就喊沈星瑜“小金鱼”
。
因为她在他眼里，也是可以随意替换的玩赏物。
此时此刻，秦昭野看着沈星瑜的目光，一如当年看那些浮起来的金鱼。
沈星瑜还像小时候一样怕他，一直不敢说话，也不敢直视他。
秦昭野看够了，直起身，淡淡吩咐沈星瑜：“去我妈面前跪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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