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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小海挂掉电话，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。
刘静看他这副模样，心里也咯噔一下：“出什么事了？严重吗？”
汪小海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：“线下推广活动……场地管理员不让布置，说是我们没提前预约，现在场地另有安排。”
“没预约？怎么可能！”
刘静也急了，“我亲自确认过的，而且合同都签好了！”
汪小海苦笑：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，那边已经开始赶人了。
许晴和林娇娇都快急哭了。”
他掏出手机，屏幕上赫然是许晴发来的一条微信语音，点开一听，背景音里全是嘈杂的争吵声，许晴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：“汪总……怎么办啊……张大妈……她……不让……我们……”
“走！
去看看！”
刘静当机立断。
等他们赶到线下推广活动的场地，现场已经乱成一锅粥。
张大妈，一个身材臃肿，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，正叉着腰，指着许晴和林娇娇的鼻子破口大骂：“赶紧给我滚！
没看到这里要搞活动吗？没预约就敢来，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！”
许晴和林娇娇委屈得眼泪汪汪，却不敢还嘴。
林娇娇虽然平时牙尖嘴利，但面对这种泼妇骂街，也是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汪小海分开人群，走到张大妈面前，沉声问道。
张大妈斜睨了他一眼，不屑地哼了一声：“你就是负责人？我说过了，没预约不让进！
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，别耽误我正事！”
汪小海强压着怒火，拿出手机，调出场地预约合同：“这是合同，你看清楚，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，我们已经提前预约了。”
张大妈一把夺过手机，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，然后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，手机屏幕应声而裂。
“什么破合同！
老娘不认！
我说没预约就没预约！”
她嚣张地叫嚣着，“赶紧滚，不然我叫保安了！”
好不容易安抚了张大妈，重新布置好场地，活动总算是开始了。
然而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一个穿着志愿者服装的年轻人——正是王强派来的小陈——在活动现场开始捣乱。
他先是“不小心”
碰倒了几个展示架，精致的农产品散落一地。
接着，他又对前来咨询的顾客散布谣言，说汪小海的项目是骗人的，产品质量根本不行。
“这东西我见过，就是普通的农产品，包装得好看点就拿出来卖高价，骗钱呢！”
小陈大声嚷嚷着，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现场再次陷入混乱，一些原本有意向的客户也开始犹豫起来。
汪小海看着眼前的一切，拳头紧紧握住……刘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低声说道：“小海，冷静点……”
汪小海深吸一口气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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