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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就在祁家旁边两栋房，还没有进门就看到程好站在自家门口，“来找倪云杉的？”
“她在你这？”
程好没有着急回话，拿出口袋里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，还顺便递了一根给他。
“不在我这，我也不知道她要去哪，但现在估计在……”
早上八点，南云机场。
倪云杉想了一晚上，其实祁融根本不爱她吧，甚至不喜欢她。
只是觉得平淡的人生里，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，想把她当宠物一样养在身边，玩腻了随时可以扔掉。
所以早上她告诉程好自己会离开南城，反正养母在昨晚凌晨去世了，葬礼坟墓也安置好了，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了。
还有20分钟飞机要起飞了，倪云杉拿好机票到登机口等待，要永远说再见了。
上飞机前，倪云杉打开手机最后看了一眼和祁融的聊天记录后，拉黑删除。
祁融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半个小时了，手机铃声响了，是祁雪打来的。
“有事吗？”
“你到机场了？杉杉已经走了吧？”
听到祁雪这么说，祁融平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缝。
“不需要你回答我什么，想见她你就要和我做交换，毕竟现在只有我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祁融这才想起来，他要在南城找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，找不到不是因为有谁的势力比他大，祁家在三界，政、商、军哪个没有涉及？如果他都找不到，只能是祁家内部的人干涉了，比如看着傻实际上和他平分秋色的祁雪，要隐藏一个人易如反掌。
“你说吧，我答应。”
“宋言，我只要宋言，一人换一人。”
祁融自然是没有意见，“可以。”
晚上8点，祁融叫了宋言和其他发小一起喝酒，他亲自给每个人倒了一杯，其他人都不敢接，唯独宋言大大方方地喝了起来，他知道祁融在他的酒里下了药。
结束的时候，祁融按照祁雪的计划，扶着被下药了的宋言往外走，交接的时候，宋言在祁融耳边说了一句话。
祁雪的车子已经开得很远了，说了什么呢？
“阿融，这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。
她那天晚上和我说，她讨厌你。”
宋言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对话：
“刚刚那个人是祁融的舍友，胆子特别小，我刚刚那样说是为了吓他，他被吓傻的表情是不是很滑稽？”
“祁融的舍友吗？他故意让他的舍友吓我吗？”
“我觉得不是，他们两个其实相互不喜欢。”
“这样吗？其实我也不喜欢他吧”
这个“他”
指的是谁，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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