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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哪里敢指挥她哟，只有他们指使我们的份。”
许世安追问：“不熟，那你们怎么认识的？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？她为撒子指使你们？”
程怀叙问：“他们？还有其他鬼吗？”
年轻女人贩子说：“这......我们从前几个月开始，频频被一个黑色的长了好多颗头的鬼缠上，威胁我们把抓的儿童交给他。
那个鬼可以一会儿变成男的，一会儿又变成女的，也不晓得他到底是男是女。”
年轻男人贩子也补充着：“那个小娟就是听那个多头鬼的指挥，她喊那个多头鬼妈妈爸爸，监督我们抓人，她也会去抓小孩带给多头鬼。
也不晓得他们要那么多小孩干什么。”
中年女人说：“那两个鬼神通广大得很，我们做了什么他都能晓得。
他在全国各地控制了好多个人牙子，不听他话就会被他搞死！”
中年女人一脸哀戚的样子，说着说着就要流下几滴眼泪：“我的男人就是被他一爪就掏死了......哎呀，妹儿弟娃们，我们都是被那两只恶鬼强迫着捉小孩的呀，我以前哪里干过嘞些？我只是个老实巴交的普通老百姓哦。”
许世安冷笑出声：“哼，普通老百姓？拙劣的谎言，你只怕是自己听了都要笑出声来。”
程怀叙一脸讥讽补充道：“是啊，你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年前就因拐卖儿童锒铛入狱，一年前又因抓了小孩儿上了通缉榜的普通老百姓罢了。”
“哎呀，我，我也是没得办法，屋里没钱，要讨生活糊口......”
中年女人见她的谎言被轻易拆穿，笑得一脸尴尬。
身体上打不过，言语上又骗不过，卖不了惨。
“少废话，有手有脚的，讨生活不能做些正经事吗？做这些丧尽天良的勾当。
说些有用的。”
许世安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。
“唉，我们现在是生不如死，天天被催着抓人，就算被那个鬼搞死了，他也会释放黑气控制死后的鬼魂，又供他差使，死了都莫法解脱轮回哦......”
年轻女人贩子哀叹着。
“被黑气控制的鬼魂......”
许世安皱了皱眉头，对程怀叙说道：“那天我在江岸边碰到的那个拐小女娃儿的小鬼也是有一团黑气。”
“看来源头就是这个鬼。”
程怀叙点点头，又对着人贩子一脸冷峻问：“那两只鬼的大本营在哪里？”
“那个大鬼我晓不得，他随时随地可以从各处钻出来。
那个小女鬼嘛——”
年轻男人贩子说了一半儿又忽然停住。
程怀叙又对他亮了亮手中的刀刃，剑刃寒光闪过他的眼眸。
年轻男人贩子只好道：“她，她就住在这楼上几层。”
许世安拧眉，抬手揍了他一拳：“关键信息不早说！
故意拖延我们时间吗？”
年轻男子一边躲着，一边讪讪道：“我哪里敢？你们也没问嘛......”
许世安转头对程怀叙说：“要不我上楼去解决那个小鬼，你就在这里看守着他们。”
“不。”
程怀叙拉住欲扭头出发的少女，说：“我和你一起去，其实——我也会略懂一些法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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