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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衡阳点了点头，跟着李一去见女帝“陛下可还召见了太女殿下和二殿下？”
李一恭敬回范衡阳“二位殿下也在召见之列。”
“那可还有其他大臣？”
“没有。”
李一并没有带着范衡阳去女帝处理政务的勤政殿，范衡阳不解便开口问道“陛下召见的地方在哪里？”
“望远楼。”
在去望远楼的路上，范衡阳和太女殿下、范思夕碰上了，二人情绪不高。
太女殿下见着范衡阳明显是想开口说话的，但范思夕朝太女殿下使了个眼色，示意她李一还在，太女殿下便也作罢了。
刚刚在大殿上，太女殿下和范思夕从头到尾就没开过口，加之之前二人已经把对这事的想法跟范衡阳说了，而范衡阳却未按她们的意思照办，所以范衡阳自已也选择了避而不谈。
三个人就这样一路无言地朝望远楼走去。
“参见陛下。”
女帝站在栏杆边背对着三人并未转身，抬手示意道“起来吧，到这来看看。”
三人起身走上前去跟女帝站在一排，太女殿下站在女帝的左边，范思夕则站在她的右边，范衡阳挨着范思夕站着。
这望远楼范衡阳自几年前误把北远遥当贼子给打了那晚之后，便再也没来过了。
女帝的视线从远处收回，看了看三人“你们看到了什么？”
“回陛下，儿臣看见了整个京都城。”
太女殿下恭敬地回道。
“回陛下，儿臣也是。”
范思夕接着回道。
“陛下，儿臣什么也没看见，要下雨了雾太大看不清。”
范衡阳最后回道。
女帝嘴角扯出了一抹不明的笑意“范衡阳，说说吧你想怎么深查锦明一案？”
“陛下，儿臣觉得此案要从锦州查起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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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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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前一秒脸上还带着笑意的女帝，瞬间换了脸色，开口打断范衡阳的话道“你是想说从嘉和十六年‘绢布案’查起吧？”
女帝明明用的是疑问开口，可语气间哪有疑问，只有明晃晃地断定，帝王之威彰显无疑。
女帝的话出口后，太女殿下，范思夕便跪下了。
范衡阳也跟着跪下，只是没有回答女帝而是反问女帝“陛下，此事儿臣应该查到什么程度？锦明难道非得处死吗？今日在殿上覃姿和刘余的发言，难道不是出于她们的儿子曾被锦州劫匪所劫持，先下清算吗？那南苏前太守分明是暴毙于狱中，可百姓却为何会看见她被当众斩首？”
范衡阳这话实属大逆不道，吓得太女殿下、范思夕连连道“陛下息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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