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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看到知知那张小脸上，血色褪尽，眼睛里写满惊恐。
墨晟渊的心一瞬间软得一塌糊涂。
可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，立刻捂住嘴，想要将身上的血液擦干净，不想让女儿看，不想吓到她。
然而浸入衣料里的血，是擦不干净的。
他慌乱地低下头，往后退。
他头一次在女儿面前，如此慌乱，如此失态。
他说过，要给知知一个正面的形象。
可此刻，他食言了。
墨晟渊拉着保镖挡住自己的时候，知知已经借住身高矮小的优势，快速穿越挡在前面的人，来到墨晟渊的跟前。
她大眼睛里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落，“爸爸，你怎么流血了？”
墨晟渊侧着头，慌乱地擦掉嘴角的血迹，“没事，爸爸......爸爸牙齿......”
“新闻上说的不是骗人的对吗？”
墨晟渊动作一顿。
他身体状况曝光，是他亲自授意的。
所以报纸新闻各种传媒，都没有人压制。
他要的就是想让躲在某个角落的白凝和知知看到。
小女孩抿着唇，绕道墨晟渊跟前。
“爸爸，你生病了。”
墨晟渊将外套脱掉，半蹲在知知跟前。
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，眼底里流露出心疼和难过。
“想不想爸爸？”
知知鼻子一酸，伸出小手，主动抱住他，“想......每天都有想爸爸。”
白凝站在一侧，看到如此难过的女儿，又想到这些日子对她欢笑的女儿。
她心里像是被硬生生撕裂了似的。
原来她的女儿，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。
她的开心无畏，是为了哄她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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