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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鱼一怔，幽幽一叹，“死就死吧，找不到姐姐，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“啥意思啊？”
杨过听得一头雾水，眼神一动，正色道，“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！
如果你老实交代，我就不让人欺辱你，直接一刀下去，免得你白受痛苦。”
“真的？？”
人鱼抬头。
“嗯！
我发誓！
如果我违背誓言，就让……上帝把我收走。”
杨过边说边寻思：上帝，应该管不到我们东方吧？正想着，突然……“上帝是谁？”
人鱼茫然。
“Σ（°△°|||）︴”
杨过傻眼，“不是吧，那你们信奉谁？”
“神龙啊。”
人鱼呆呆道。
“（￣口￣）”
杨过感觉自己脑子快转不过来，他愣了两秒，怔怔问道，“真有神龙？”
“有啊！”
人鱼萌萌道。
“在哪儿？？”
杨过激动了。
“每个人心里。”
“（?_?）”
此刻，杨过真想扑上去，摁住她，然后……把她身上鳞片，一片片捋下来。
做道鳞片海鲜汤，喂她喝下去，一口不带剩的那种……呼~算了，正事儿要紧。
等问完再说，有的是手段，让她掉眼泪！
想到这里，他暗呼口气，然后面对面坐下，望着小人鱼：“说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姓名，年龄，家庭住址，跑来干嘛，一五一十，一字不带漏的，全说！”
“那你叫什么？”
“龙的传人。”
“（?°?°?）啊？”
“啊个屁！
快点，再不说，把你扒光，卖到菜市场！”
“别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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