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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哲：……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苏晏沉。
但是，还是莫名欣慰啊……当初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，但现在已经熟练使用人类的手段还不被发现了。
“那，那个心灵的副本是怎么回事？”
殷哲秉持不懂就问的良好品格，他才不会告诉他们，他这么不耻下问，是为了跟辞辞告状呢！
“试探一下先生走到那一步了。”
邱奕明仍旧想到老实地回答道。
殷哲：“你们真行。”
一道笑声响起。
“没办法，是先生先失约的。”
是温善宁。
殷哲叹了口气，啊，是一点都不意外呢。
温善宁身上还沾着点墨，衣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。
“那边情况还好吗？”
邱奕明问。
“还行，没跑出来。”
温善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，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其实苏先生也有试探先生手底下的势力的意思。
苏先生不相信先生是那么老实的人。”
“因为先生是个习惯性留后手的人。”
邱奕明在旁边默默补充道。
殷哲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。
呵呵，阿辞没事确实不能来艺术大学，毕竟，这几个正大光明密谋的人可是都在这儿。
一个美术学院的，一个书法学院的。
“没其他人了吧？”
殷哲问。
“其他人信不过苏晏沉，自己想办法去了。”
，！
“比如童辛？”
殷哲似笑非笑地问。
哦，对了，还有一个音乐学院的童辛。
“辛是‘界’的基石，他离开了影响太大。”
温善宁回答道。
“哦，所以他一声不吭地成了我的邻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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