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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轩提炼出来的晶核的确是去除了大部分的毒素，却仍旧有少量毒素残留。
这些残留的毒素被人体吸收后，一开始是看不出什么的。
随着日积月累，毒素越来越多，原本好好的人就会慢慢变得嗜杀和狂躁。
最后彻底失控，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。
顾明轩不是没预料到这种后果，可他为了变强，仍旧选择给基地中的异能者服用。
其中也包括他自己。
这直接就导致了曙光基地在末世中昙花一现的存在。
只绽放一瞬，便迅速凋零了。
谢辞记得，小说中顾明轩出场的时间并不早，好像是到中后期才出现的。
那个时候他已经中毒很深，性格也十分狂躁。
原文中并未介绍顾明轩和白琉璃有什么恩怨，只知道他是一个嗜血爱杀的人。
每天不是杀女主，就是在杀女主的路上。
为了能够获得稳定获得高级晶核提升实力，他还在自己的地下实验室中建了一个庞大的地牢，专门用来圈养丧尸，每天投以人肉喂之。
等丧尸成长到较高的等级，再开颅取晶核。
可等级越高的晶核毒素含量就越高，顾明轩最终因为中毒太深，整个人彻底失去神智陷入癫狂，最后被女主白琉璃一刀斩下头颅，了结了他短暂的一生。
只是谢辞怎么也没想到，原文中被描述得如此丧心病狂的反派男二，今天一见，竟然会是这般光风霁月的矜贵公子模样。
她心里一阵唏嘘。
按照原文时间线，此时的顾明轩应该已经中毒了。
怪不得他对自己的病毒血清这么感兴趣。
见谢辞一直盯着顾明轩看，沈佳瑶不乐意了。
她一个箭步挡在两人身前，眼神警惕：“谢辞，这可是我看上的男人，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啊！”
谢辞愣了一下。
不是，沈佳瑶不是喜欢时越么？这才过去多久，就移情别恋了？想到原文中对沈佳瑶的描述，谢辞失笑地摇了摇头。
“你误会了，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，走神了。”
沈佳瑶将信将疑：“真的？”
谢辞无奈点头：“真的不能再真了。”
沈佳瑶这才放下心来，转身对着顾明轩甜甜一笑。
顾明轩礼貌性地点点头，视线却仍停留在谢辞身上。
“不知道这种血清，谢老板还有多少？”
“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谢辞勾唇一笑，“不过除了这血清，想必客人更需要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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