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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看出来，齐仪雪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好，她憔悴的不像是女明星，衣服头发也没有像是以前那般用心打理过。
“你要借多少钱？”
一坐下，甄歌就开门见山的回答。
“……五百万。”
齐仪雪说道。
甄歌眉头微蹙，齐仪雪以为是自己说的多了，但是在这个时候，齐仪雪立刻说道：“其实我也可以少点，我……”
还没有等齐仪雪说完，甄歌就打断了她道：“你在这个圈子已经混了那么多年，也拿过奖，不至于这点钱都没有吧。”
甄歌不明白。
她一是不明白齐仪雪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解约，二是不明白就算解约，为什么齐仪雪还会拿不出来这些钱。
按理说齐仪雪的名利，她应该早就赚够了才对。
齐仪雪低下了头。
甄歌以为齐仪雪不想说这话，正想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，接下来听到齐仪雪说的话，简直快要把甄歌的下巴给震惊掉了。
“我签了终身制，而且如果要是违约的话要赔偿……”
齐仪雪说了个天价数字。
这种数字甄歌以前以为真的只能在霸道总裁文中看到……好吧，现在她确实是在霸道总裁的文中看到的。
“这种霸王条款你都签？！”
甄歌觉得齐仪雪真的是脑子坏掉了。
“没办法，那个时候阿……他说，这个样子会保证我们永远都在一起。”
齐仪雪说完，低下了头。
但是甄歌知道，她这次不是害羞，而是羞愧。
羞愧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被这种话感动。
甄歌真的想给陆征拍手了。
她该说不该，陆征不愧是古早文霸总吗？
在压榨女主方面真的有一套吗？！
甄歌真的大开眼界。
“那陆征以前给你买的珠宝……”
“她什么时候给我买过？”
齐仪雪歪头看向了甄歌。
甄歌：“……？”
甄歌想起了了，因为这是本古早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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