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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霖还没想明白，没过多久，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大巴车缓缓行驶过来，停在福利院门口。
大巴车车门打开，上面下来十多个人，有人架着摄像机，镜头对准小朋友。
“崽崽。”
祁渊的声音响在耳边。
顾霖转头，见祁渊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。
顾霖立马拉住他小手：“阿渊弟弟！”
祁渊说：“崽崽，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假的，不是真的。”
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顾霖自进入副本之后，就一直站在这里排排队，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虚幻。
祁渊之前就隐晦的告诉过顾霖——都是假的，不是真的。
不止夏瑶和木沉柯，其他人也都看不见顾霖。
摄影师扛着摄像机，对准孩子拍摄，拍到木沉柯就停了。
两人负责人对视一眼，男负责人道：“沈导，我们总共挑选了12个孩子，一个孩子参加你们娃综是10万，总共是120万。”
沈宿给身后的女人眼神示意了一下，女人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，递给了福利院负责人。
“如果能留到最后，被选拔上，一个孩子还能获得一千万奖金。”
沈宿说完这话，就让工作人员带领12个孩子上车。
从始至终，没有人发现队伍的最末，还站着一只圆头圆脑背着奥特曼小书包的小团子。
所有孩子上车后，大巴车缓缓关闭车门，朝着远方行驶而去。
柏油路面留下两道车辙轨迹，一路向前。
两个负责人，拿了支票，踩着雪回了福利院。
福利院的大门缓缓关上。
只剩下顾霖一只小崽，和谁也看不见的祁渊。
顾霖见大巴车驶向远方，收回视线。
他看向祁渊：“阿渊弟弟和崽崽一起回家见哥哥！”
祁渊沉默片刻，说：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顾霖：“啊？为什么呀？”
祁渊：“等你再过一个副本，我才能凝出实体，才能陪你一起回家。”
顾霖鼓起腮帮子，小河豚一般，歪着小脑袋，似懂非懂。
想不明白，他就不想了。
顾霖的注意力很快放到其他地方。
他要回家找哥哥，问崽崽的爸爸妈妈哪去啦。
顾霖说：“那阿渊弟弟，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呀？”
祁渊：“下个副本。”
顾霖点点小脑袋。
以往他都是很快就进入下一个副本，那他很快就能再见到阿渊弟弟。
不知何时，雪停了。
祁渊说：“崽崽，回家吧。”
顾霖嗯一声，挥小手，胖嘟嘟的模样：“阿渊弟弟，再见呀！
明天见！”
没有年月日概念的小崽，今天之后都是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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