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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掌柜不安地搓着手，眼神闪烁，不敢直视凤如倾锐利的目光。
“盟主，这……这账目并无问题啊。”
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，语气却透着虚浮。
凤如倾没有说话，只是将账簿推到孙掌柜面前，纤细的手指点在一处，“孙掌柜，你再仔细看看这笔款项的去向。”
她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，却暗藏锋芒。
孙掌柜顺着凤如倾手指的方向看去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那笔款项，正是他私下授意，拨给城外一家濒临倒闭的店铺的，那店铺，是他远房亲戚所有。
他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，没想到竟被凤如倾一眼识破。
冷汗顺着孙掌柜的额头滑落，他支支吾吾道：“这……这笔款项，是……是用于……”
“用于什么？”
凤如倾语气依旧平静，却让孙掌柜感到巨大的压力，仿佛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孙掌柜张了张嘴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他明白，在凤如倾面前，任何谎言都是徒劳的。
“孙掌柜，”
凤如倾缓缓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如同审判者一般，“联盟初立，人心不稳。
我本以为，大家都是为了共同的利益走到一起，却没想到，这么快就有人起了异心。”
孙掌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，“盟主饶命！
小的只是一时糊涂！”
凤如倾没有理会他的求饶，目光转向窗外，夜色深沉，如同她此刻的心情。
她感觉到，这仅仅是冰山一角，更大的危机，还在暗处涌动。
“孙掌柜，你可知，这联盟，容不得半点沙子。”
凤如倾的声音冰冷，不带一丝感情。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紧接着，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，“盟主！
不好了！
城里都在传，说……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？”
凤如倾猛地回头，护卫咽了口唾沫，声音颤抖着说道：“说……说盟主您，勾结朝廷，意图……意图控制整个商界！”
凤如倾脸色一沉，心中一紧。
这谣言，来得如此迅速，如此精准，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她感觉到，一种不安的氛围，正在联盟内部蔓延开来。
“是谁在散播这些谣言？”
凤如倾厉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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