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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着张六六，张北气势汹汹的回家，不过在学校步道的路上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张六六变得有些迟疑，早已经恢复正常表情，他看向张北轻声道：“首领，我个人建议，您应该要有一个准备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废掉张瑞宁身手。”
张北皱眉，顿时知道对方是在说什么事，在心里讶异对方是从哪里知道的，张北道：“那是我自己想做的事，跟她有什么……”
“如果您想我们入世，那首领是不能有污点的，”
起码对外必须是。
眼睛平视向张北身后，张六六说的理所当然：“您必须是白的。”
再一顿后，他平静道：“所有脏活，我们来就好。”
忍住想捂张六六嘴的冲动，张北赶紧看了看四周。
现在是周一上课时间，在枫树步道下来往的学生很少，基本也都在低头看手机，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帅哥的悄悄话。
倒是有两只特爱粘着张六六的流浪猫见他们停下，窜到脚边开始夹着嗓子喵喵叫。
猫咪都是务实派，特别是学校里的猫，更是势利眼，它们从来不找来送饭的张二虎，也不敢太碰瓷实验室味道和药味浓郁的张胜南，就爱缠着（因为在做跟班所以很无害的）张六六，偶尔赏脸让喂小鱼干的张北撸一撸，但张北现在没心情借着张六六的东风去撸猫，见没人，他停步看向张六六：“你的意思是，就跟要和光同尘一样，如果真的被发现问题，我得遵守相同的大环境要求，满足大众看法，负面东西绝对不能沾到我身上，得是干干净净的，是吧？”
见张六六点头，张北自嘲，“这算哪门子的光，什么样的尘？”
“又到底算什么干净？”
这种干净不如黑得彻底一点得了。
可偏偏他想要秩序，秩序就得守规则，和时代同频。
如果想又当又立，什么都两全，那就只能继续玩规则外的盘外招。
遵守规则，并且玩弄规则，还得要玩得好才行。
我居然还能清晰想到这些，看来这些年的键盘侠果然没白当啊哈哈……，好吧，其实我笑不出来。
张北看向已经快走到的路尽头，良久，突然笑了笑：“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都说犯了一个错，就要用更多错来补了。”
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，即使有，……自己真的会用吗？可能再过些年就会了吧。
吐出口气，张北平静道：“舟哥不是说什么路都能走通吗，那就到不了那地步。”
他笑了笑，继续道：“这件事你不用想了，张瑞宁那也是，跟你们没关系，过两天你就带她去各个景点逛一逛，七天历练混完就回族地老家干活学习。”
“再过些年，有身手能做事就很正常了。”
“后续要还能出事，大不了，让想查的人忙到查不了，甚至震慑到他们不敢查。
这也都是可行的路，是吧？”
不管怎么样，活人还能被尿憋死？张六六下意识想躬身又止住，看了眼四周，他轻声应道：“是。”
叹口气，张北喃喃：“我想舟哥了。”
这个想是又想问又想骂，可怜他刚才酝酿出的一肚子气，被张六六这个煞风景的卸得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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