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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回应他们的，只有死神般的声音，一个呼吸间两个红袍弟子倒地。
“跑哪去了？见鬼了！”
眼见有人死亡，其它弟子之中出现了一丝慌乱。
“死！”
可回应他们的，依旧是看不见的死神，再次收割一个个同伴的性命。
“到底在哪里？在哪里？”
终于，慌乱开始蔓延，所有人都不得平静。
“死！”
死神的刀，却依旧在清洗他们的罪孽。
……
看着一个个同伴突然在自己身边死去，剩下的人也变得越来越惊慌。
“鬼啊！
鬼啊！
我不想死啊！”
“死！”
……
“啊！
快跑啊！
他是魔鬼！
魔鬼啊！”
当杀到只剩下最后四个人的时候，他们的精神终于崩溃了。
竟然吓得一哄而散。
嗤！
嗤！
嗤！
嗤！
然而方羽如影随形，继续仿若隐身般，在他们根本不知道向哪里防御的时候，就把他们的脖子一一斩断。
“你！
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？他们是不是看不见你？”
诛杀完剩下的十八名弟子，也不过二十来个呼吸之间。
起初谢绝还以为自己的手下在搞什么鬼，东张西望，站着让人杀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弟子们的惊恐声，加上方羽先前用马赛克福时候的邪异。
老辣如他，终于猜到了几分。
难道说，自己的手下弟子根本看不到方羽！
而说起来，之所以零存在感福对他无效。
其实很简单，他是破空境灵修，一品的零存在感福对他无效罢了。
不然，方羽直接可以秒杀他，根本不会和他废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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