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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七没见过这样的霍霄，拒人千里之外，无法靠近的霍霄。
她不知道该起还是该继续这样坐着，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
他开口，声音是冷冽的，没了平常的温和。
“你是在故意推开我吗？”
她稍稍直起身，手指无意地抓紧地毯。
“我没理由推开你，”
他视线扫过程七拖尾，又回到她身上，“你很漂亮。”
程七摇头，不对，这不对，这不是她认识的霍霄。
“有多漂亮？”
她抬手，搭在霍霄腿上，借力撑起上半身，拉近两人距离。
她看着他，不错过他任何反应。
霍霄搭了眼她的手，似笑非笑，重新探身到她近前，炙热的掌心覆盖在她手背上：“你自己感觉不到么？”
他眼中侵略性实在太强，两人鼻尖都要撞在一起了，程七实在没办法忽视心里的怕。
她猛地抽出手，霍霄抓住她，重新按在自己大腿上。
“你放手。”
她向后挣扎，“我不想给你看了。”
霍霄不说话，也没松手。
腕间传来的痛感清晰，程七有点想哭，她不知道霍霄为什么这样对她。
“放手……”
她在他腿上锤了一圈，不痛不痒的。
“程七。”
霍霄另一只手搭上她肩膀，程七吓了一跳。
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客厅，整个房间都陷入安静。
霍霄松了手，程七跌坐回地毯上，眼泪流下来。
看到霍霄脸上巴掌印逐渐清晰，她声音发颤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她扶着茶几站起身，身上还在发抖：“你不该这么对我。”
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，又重复：“你不该这么对我，霍霄。”
程七跑回卧室关上门，霍霄听到‘砰’的一声，喉结滚动，搭在腿上的手收紧，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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