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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依旧过着日子。
顾建民都是在李怀民不在家的时候来。
他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龙角，所以只能当黑户。
但也不是真黑户。
他在龙组那里挂名了，有另外的身份，接任务也能有工资。
一年后，1978年十二月，正式开放了，人们不用拿着介绍信也能出门了。
这一年，李怀民去世了。
在厨房颠锅时，突然昏倒，被送到了医院，然后心脏病发作去世了。
他这个心脏病是急性的，加上没有急救，错过了抢救时间，就抢救无效去世了。
9527感叹：“又是个没福气的。”
桃裕卿请人安葬了李怀民。
看着一排坟头，无语凝噎。
“一群短命鬼。”
她就想要有个长期饭票，怎么这么难？已经四十八岁的桃裕卿，看起来风华正茂。
周围人也觉得李怀民他们都是没福气的。
陶夫人多好的人，她们看到她就心情好，他们怎么就那么短命呢？一定是他们没福气。
“陶婶儿，您别伤心，旧的不去，新的不来。”
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围着桃裕卿，安慰她。
“对对对，是他们没福气……”
……桃裕卿送走了这群大姑娘小媳妇，“小四，我哪儿伤心了？她们怎么看起来比我还伤心？”
“可能是她们觉得吧，不过宿主，你打算还改嫁吗？”
“改嫁个屁，以前是迫不得已。”
现在都改革开放了，她左拥右抱不好吗？于是，她打着伤心了的口号，就离开了东北。
那座前后死了五个男主人的小院，她留了下来，并没有卖掉。
好歹也是个纪念不是。
桃裕卿回到了温暖的南方。
二十多年过去了，一切早就物是人非了。
没有人再能认出她。
只不过她没有恢复本名，依旧叫陶瑜卿。
南方相对北方，更加开放点。
她手里有男人们留下的遗产，有桃家的遗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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