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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过。”
纪明强行平复下不适，竭力维持平淡的语气说道：
“正打算去土地庙给你送人，没想到在这跟你碰面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鼠妖不疑有他，而是自顾自绕过纪明，跳上马车，然后用手上的臂骨将帘子挑起。
“嘶——真润啊！”
“这次的血食质量很高啊！”
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马车内已经被迷晕的少女，看着她们那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脸蛋，只觉喉咙处一阵火烧火燎。
“纪大人玩了没？”
“这会儿时间还早，要不先玩会儿？”
鼠妖抽回脑袋，瞪着他那贪婪的双眼，带着些许急促的呼吸声问道。
纪明藏在袖袍中的手不由攥紧，那画面......他只是稍微想象一下便觉恶心。
“我就不了。”
“你要是想玩，就玩吧，不过得抓紧点时间，衙门那边我还有其他事。”
纪明语气依旧平淡，甚至嘴角还扬起了一丝弧度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！”
鼠妖听到纪明这番话，当即面露喜色。
“纪大人放心，我很快，一会儿就好！”
说罢，他便起身朝着马车里面钻去，只是......才钻到一半，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剧烈的刺痛，紧接着又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钻了出来。
鼠妖微微一怔，低头朝着自己腹部看去。
只见一片银白色的刀刃，带着殷红的鲜血，快速从自己肚皮上缩了回去。
然后又钻出来，缩回去，钻出来，缩回去......
鼠妖茫然回头，却只看见纪明握着那把挂满鲜血的长刀，面无表情得看着自己。
“好玩么？”
“你......为......咳——！
！
！”
鼠妖怎么也没有想到，纪明居然会对自己出手。
他想开口询问，但大口的鲜血不断从喉咙涌出，让他根本说不出口。
看着鼠妖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死去，纪明不知道为什么，只感觉心中一阵畅快，连同着之前那股恶心与恐惧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这种感觉，就像是被领导惨无人道地压榨久了，最终忍无可忍，破罐子破摔，将领导给狠狠胖揍了一顿。
就特么一个字——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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