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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在控诉。
“够了你！”
“当年要不是你，根本不可能展成现在这样，归根结柢，所有的事都跟你有关。
你现在，倒是在这里装好人，你真是好大的脸，好意思说这种话！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这些年，我渐渐变得有多么的怨恨？”
“没有你，我又怎么可能会展成现在这副模样呢？”
一句接着又一句的埋怨。
对方一直都在理直气壮的说。
这种感觉就好像……
真的是徐文他们，对不起他一样。
可实际上，赵总并没有做错任何事。
包括大家现在嘴里念叨的内容，也不曾夹杂着任何问题。
只有他——
在埋怨，在控诉。
他在装无辜。
三言两语间，搞得好像所有的人都对不起他一样。
然而，没有人对不起他。
他内心是绝望的。
伴随着种种绝望，他一步一步朝徐文靠近。
他说：“我现在就是一个烂人，如果不是你们，我不可能这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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