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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江菱前脚刚站在问道人的居所前，后脚寒长凪就跟上来时，弟子的眼神显而易见地表明：原来真的认识。
寒长凪疲惫地皱着眉，神色很乏力。
再怎么解释都显得多余了，但问道人打量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流转时，他还是没忍住用极快的语速开口：“我不认识她，我们只是碰巧都来办事碰到了一起，她是个凡人和我八竿子打不着，刚才她那是碰瓷。”
江菱努力压嘴角，看到问道人了然的神色终于还是绷不住笑了：“哈哈哈！
！”
寒长凪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，感觉道心都乱了。
他闭眼，不敢睁开眼希望是他的幻觉。
“哈哈哈！”
问道人也没忍住，她没见过寒长凪说这么多话，也刚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因为弟子给她传音了。
因为寒长凪说不认识自己，所以她正在气头上呢，就得到了寒长凪被一个小姑娘坑了的消息，现在看江菱就是哪哪都顺眼。
“小姑娘，你是来干什么的？”
问道人今天心情愉悦，语气都好了不少。
“啊，我想进［白厦墟］！”
江菱眼睛亮亮的。
这下问道人纳闷儿地看了她一眼，连寒长凪也没忍住睁开了眼睛。
“小姑娘，那里很危险，很多神仙都殒命在此，你确定要去？”
问道人怀疑自己听错了，又问了一句。
江菱点头，像仓鼠。
“你不够格。”
似乎是听不下去，寒长凪更是不给任何面子地微微转头，轻飘飘一个眼神就带着十足的威压和藐视，一针见血：“除非你想自杀。”
“唉！
这话我不爱听！”
江菱虽然很害怕他的威压，可就是不服气：“你难道不是去［白厦墟］吗？你能去我怎么就不行？”
这下寒长凪愣住了，问道人更开心了，哈哈大笑：“寒长老，真是活久见啊，居然有一天被一个凡人相提并论了？”
寒长凪半天才回过神，疑惑地看着江菱，再确认一遍也是个凡人。
她哪来的自信，和自己比较？许久，寒长凪冷哼一声，不再理会。
她想找死就让她去好了，好言难劝该死鬼。
“那寒长老呢，也是去［白厦墟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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