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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奥莉薇娅在门外独自一人怄气，却不停被艾丝传递过去的污染信息冲击大脑，拳头都硬了。
正常情况下确实如此。
艾丝有些虚弱又不可置信的说：“她怎么又能将自己的记忆传输回来了？”
只是为了这种事情专门来找路易，是不是有点太功利了？
路易眼眸微亮。
就好比现在，艾丝将污染资讯流出精神海时的那种痛与乐交织的感受，直接分享一般到奥莉薇娅身上，又将路易对自己做的那些感受一同分享过去。
只这一下，就直接让黑天鹅眼神恍惚。
她知道他最喜欢这种这种带着暧昧又不那么污秽的举动，半遮半掩的手段，让她有一种请求中又带着交欢的亵渎之感。
小天鹅现在是真想打人。
“就像她随便干涉我那样，我也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人格污染的绝望。”
路易嘴角微微抽搐。
路易轻轻擦拭着艾丝被汗水打湿的额头。
一时的反制仅仅只是失察，现在又重新将部分主动权夺取了回来。
这一瞬间，门外的小天鹅连跳脚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路易歪头。
好吧。
艾丝这一刻多了几分女人味，妩媚的说：“我无力阻止大罪权柄的渗透，不意味着我的记忆就任人宰割，不过是我没察觉到问题罢了。”
作为高高在上的影之国女王，主宰成名生死多年，她善不善良，姑且不说，但绝对很难低头。
那就是她的存在已经受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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