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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心中怒火中烧，音量不自觉放大。
“继续说，如此大规模的培育，你们在研制什么东西？”
宋明眼神畏惧，解释道：“大人，我们在培养一种名为墟人的生物。”
“这种生物是人和墟灵结合后诞生的产物，它们无需觉醒灵物，天生自带本命天赋，实力远胜同境界墟灵和人类。”
“不止如此，它们还可以通过吞噬同类，人类以及墟灵进一步提升实力，是名副其实的完美生物。”
还有这种生物？沈渊眼中闪过震惊之色，“用于培育的人和墟灵是从哪里弄来的？”
宋明娓娓道来：“都是从“乱州”
买来的，那边人命不值钱，墟灵也比东联便宜数倍。”
乱州？沈渊眉头一皱，仔细回想起来。
片刻之后，他终于有些印象……乱州，位于东西联邦交界处的一片大陆，由于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，东西联邦约定不能在此驻军。
正因如此，乱州不受联邦律法管辖，很多触犯律法的御灵师，都会选择逃到那里避难。
久而久之，乱州越发混乱，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口贩卖都出自乱州……在乱州，弱小的人类叫做猪仔，三枚联邦币，便能够买到一条人命……唉！
沈渊长叹一口气，看向宋明，“那个白发少年，也是你们培育出来的墟人？”
“白发少年？”
宋明先是一愣，而后反应过来，“大人说的是一代实验体吧！”
“一代实验体并非人为培育，他的来历极其神秘，基地内无人知晓。”
“一代体内同时具备人类和墟灵的基因，公司后续的所有培育，都是围绕一代进行的。”
听宋明说完，沈渊皱眉思考，随手将黑羽射进宋明眉心。
宋明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，意识瞬间被支配……沈渊沉思良久，朝着宋明下达指令，“将你的脸皮给我。”
宋明目光呆滞，默默动用灵物。
下一刻，他的脸皮缓缓脱落，掉在掌心之中。
失去脸皮的宋明容貌变幻，换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沈渊一愣，好家伙，这宋明竟然戴着两张脸皮。
他拿起宋明脸上的那张脸皮，贴到自己脸上。
霎时间，脸皮与沈渊完美融合，声音体型都变得与宋明一般无二。
沈渊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很是满意。
换上宋明的脸，没人会对他产生怀疑，方便后续行动。
他露出一丝微笑，朝着宋明说道：“你去尸堆待着，没我的命令，不准出来。”
“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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