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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抱歉。”
岐墨突然低下头，身子慢慢伏下，变成原型，低垂着狼脑袋，尾巴微微摇动，耳朵也顺从地贴附在头上。
像只做错事情而向主人道歉的大白狗。
但他的性子又臭又硬，像茅坑里的石头，根本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无害。
陆青岚抬手按下砚玺遮蔽她的翅膀，抱着泽锦走近他。
“不接受，请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，岐墨。”
她语气冰冷，神情冷漠，被扑倒在地蹭到的灰都没有擦去。
“我很讨厌你这种自说自话的兽人，很厌恶你这种傲慢的行为。”
“青岚......”
岐墨看着她，绿色的瞳孔倒影她白皙的脸。
陆青岚抬手止住他的话，“我叫陆青岚。”
说罢，她也不管岐墨，转身离开。
一边走，一边语气温柔地询问泽锦，“小锦看到神使了吗？”
“看到了！”
泽锦兴高采烈地回应她，小爪子高高举起。
砚玺看着趴伏在地的白狼，轻嗤一声，“你该感谢她是个善良的人。”
他转身也追上了陆青岚，翅膀微微张开，挡住了岐墨看过来的视线。
为什么？
岐墨低头看着指尖滴落的血珠子，一滴一滴落到地上，晕开血花。
她咬得好深啊，很痛。
也许，他真的不应该再出现在她面前了。
在她面前，自己变得敏感、尖锐，对她咄咄逼人，缺失了从前的公正。
视线突然模糊，血水从脸侧落下。
他不禁回忆起砚玺与陆青岚有说有笑的样子。
她好像和他在一起时从没这样笑过，温和的、不带一丝锋芒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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