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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，商秋臣平板上的画面赫然是客厅的监控。
他低头处理工作，时不时看一眼平板，看到木木和蛋挞温馨的互动，不自觉笑了起来。
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，商秋臣把视线从平板上收回，瞥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看到号码后，他合上文件，拿起手机，起身走到窗前，接通电话。
“有消息了？”
商秋臣垂眸看着窗外的风景，问道。
“我查了一下，近三年来并没有发生你说的那种事，起码明面上没有，能查到痕迹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虐待动物者，并没有什么背景，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虐杀，为满足个人欲望，没有涉及到其他方面……”
“研究机构呢？尤其是一些私人的，或者隐藏在公司下的机构，你有没有查？”
商秋臣眼睛微眯，神色冷峻的问。
“这个倒没有，我查查看，不过这个查起来没有那么容易，需要时间，你知道的，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，那些人肯定会竭力掩盖，表面上很难查出来，即使深入调查，也可能查不出什么”
。
商秋臣当然知道，这种事情要是能被轻易知晓，他还花钱雇什么人？“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”
顿了顿又补充道“把时间线扩大，查近十年的。”
商秋臣有一种强烈的感觉，他的方向是对的，顺着这条线查下去，一定能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。
陶清不肯说，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了。
手机那头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，商秋臣嗯了句，挂断电话前又突然又出声:“对了，上次我让你查的那个人，查查他最近的行踪，查到后邮箱发我。”
“这可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“放心吧，只要你查到我想要的，钱少不了你的”
商秋臣淡淡道。
“爽快，等我消息”
。
挂了电话，商秋臣点了一支烟，夹在手上，吸了两口，在一团朦胧的烟雾中驻足在落地窗前，低头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。
一支烟燃尽，他回过神，转身把烟蒂扔进烟灰缸，重新回到办公桌后。
视线重新回到平板上，看着少年的身影，心中的焦躁瞬间被抚平。
眼中逐渐有了温度，盯着视频看了一会儿，他重新开始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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