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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允川没有理会他，一把将江沐白拉到身后，将她紧紧护在怀里。
他低头看着江沐白，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。
“沐白，你没事吧？”
江沐白抬起头，眼神迷离地看着他，突然，她猛地推开他，语气冰冷地说：“你来干什么？来看我的笑话吗？”
程允川愣住了，他没想到江沐白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他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就在这时，酒吧的保安走了过来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那个被打的男人指着程允川，大声喊道：“这小子打人！
快把他抓起来！”
保安看了一眼程允川和江沐白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和洒落的酒，语气严肃地说：“两位，请跟我们出去一趟。”
程允川还想说什么，却被江沐白拉住了。
“走吧。”
江沐白语气平静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程允川无奈地叹了口气，跟着保安走了出去。
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但他知道，他和江沐白之间，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走出酒吧，刺骨的寒风让江沐白瞬间清醒了几分。
她看着眼前陌生的街道，突然感到一阵迷茫。
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程允川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。
江沐白没有回答，只是默默地往前走。
程允川跟在她身后，一言不发。
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走着，仿佛两个陌生人。
突然，江沐白停下了脚步，转过身，看着程允川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“程允川，”
她缓缓开口，“我们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
程允川打断她的话，语气低沉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，递给江沐白，“这个，本来是想在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没有继续说下去，“现在，给你。”
江沐白看着手中的盒子，没有接，也没有拒绝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
程允川的声音很轻，仿佛怕惊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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