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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艺片？不赚钱了？”
姜浅自问自答道，“也对，你又不缺钱？”
沈新言给她一个白眼：“双女主的，但一直没有找到好演员。”
姜浅：“女同片？”
沈新言懒得纠正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姜浅：“有床戏吗？”
也不怪她刻板印象，文艺片总是伴随着唯美的画面和床戏。
沈新言显然没想到她关注点是这个，说：“怎么？你感兴趣？”
姜浅：“我更感兴趣的是，你要拍女同片，看来你喜欢女人。”
沈新言：“拍女同不代表我是。”
姜浅说：“那也不代表你不是。”
沈新言：“随你怎么猜，我现阶段对谈恋爱不感兴趣。”
“又没人要找你谈恋爱。”
姜浅见好就收，“我看网上说你一开始不是学导演的，怎么会想着干这一行？没有继承家业呢？”
沈新言挑眉：“打听这干什么？”
姜浅说：“毕竟我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坏女人，打听清楚你的家底，有助于我们后续的交友。”
沈新言觉得好笑，每次姜浅在她面前说自己是个坏女人，或者张口闭口就提起钱，她都觉得姜浅更像一个爱钱的貔貅，赤-裸裸地袒露自己对金钱的喜爱，但并不会让人觉得讨厌。
沈新言：“以前学金融的，上大学时发现自己更喜欢摄影，可以创造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，我很享受这样的过程，就改学导演了。”
姜浅感叹：“真羡慕你。”
“有什么好羡慕的。”
沈新言这才想到她忘了姜浅连高中都没上完，大概是她们交流剧本时一直很顺畅，平时聊天也没什么代沟，让她忘了这个事实。
“你……”
沈新言欲言又止，最终还是没有问，把两人的交友距离保持在一个安全范围内。
根据她这段时间的观察，觉得姜浅并不像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，虽然谈不上对剧本有什么深刻见解，但和娱乐圈的九漏鱼们比起来，悟性好多了。
姜浅明知故问：“我什么？”
沈新言：“多喝热水，早点睡觉。”
姜浅：“……”
姜浅懒洋洋地回到房间，小腹的酸胀感更加明显，有些难受，她洗澡回来看到白绒发的消息。
白绒：“速速老实交代，你是不是对沈新言有意思？”
姜浅：“想多了。”
白绒：“很难不多想。”
姜浅：“那你继续多想吧。”
白绒：“你压根就不直吧？”
姜浅想了想，也没瞒着她：“我从来没说过我是直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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