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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西装黑领带，一改往日的慵懒，连表情都有些变化。
“老板。”
尤沈然警惕地打量着姬丞。
“可以麻烦你暂时回避吗，我有几句话想和绮云单独聊聊。”
姬丞很客气。
尤沈然看了眼秦羽，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之后退到一边。
“姬丞。”
秦羽抬起头。
上次洛书在宴会上让他暂时回避，可能是为了让他避免姬丞的情绪失控。
可没有那个必要，这种事情总有需要直面的一天。
“洛书有点怕我会发疯，他小题大做了。”
姬丞坐的笔直。
秦羽直视姬丞双眼。
“好吧，其实他还真没小题大做。”
姬丞确实已经发疯过了。
现在他算是说服了自己。
“像我这样的人，从小到大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是触手可及。”
除了表姐吴清的拳头，他从来没什么怕的。
“所以一开始我分不清自己只是一时兴起，还是真的动心了。”
“那你有答案了吗？”
秦羽问。
姬丞现在坐在这里，说明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或许这种自怨自艾的情绪过几天就会消失了。”
姬丞笑得很勉强。
“又或者你只是喜欢上了错的人。”
秦羽说道。
“别说这种话，其实我比较想你直接给我一拳让我滚远点，现在这样只会让我更后悔。”
姬丞摇摇头。
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从来不喝酒，今天能不能破例一次？”
姬丞推过来一杯白兰地。
秦羽接过酒杯，一口喝下。
嗯，好像也无事发生嘛。
姬丞点点头，“谢谢。”
好像更后悔了，他得找个地方痛一会儿。
随后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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