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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怀不乱真君子。
隋月明偷偷给他点了个赞，然后踮起脚凑到他耳边，附身耳语道：“老大，她和庄芸无生理特征重合点。”
少女的柑橘香肆无忌惮闯进段宵的鼻腔，接着就是温软的呼吸喷洒，扫过他敏感的脖颈，很痒。
陌生的感觉让段宵拧紧眉往旁边躲了躲，他露出一丝微妙的不自在：
“离我远点，你打扰到我思考了。”
隋月明莫名其妙被怼，脸垮了一秒，很快又恢复那副温吞怯懦的样子，唯唯诺诺道：“好嘞，对不起，大人您继续思考。”
段宵自己也觉得别扭，抬手掐了掐眉心驱散那点异样的情绪，调整好后冷冷开口：“等会儿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。”
不等段宵叫来老妪点人，台上那芳华绝代的姑娘就先一步从混乱的人群里精准找到了段宵。
毕竟他太突出了，在一众癫狂的色欲之徒里显得很鹤立鸡群。
挺拔优越的身段，凛冽如霜的气质，最重要的还是那张卓越到俗人望尘莫及的脸。
“公子……”
檀香环抱着琵琶，朝段宵和隋月明的方向走来，站定，“檀香觉得两人有缘，想邀公子小屋一坐。”
进了内屋更是花香扑鼻，甚至隐隐有些甜腻。
从落座开始，段宵就有些烦躁。
他自小就不喜欢会侵扰思考的味道。
无论是春光楼的异香，还是……他看向隋月明。
她的味道总是无处不在，偏偏又让他不算反感，连发作都显得像在无理取闹。
相比他藏在冷脸下的烦闷，隋月明显得更自在些，甚至指着檀香的琵琶好奇地问：“你是来春光楼前就学过弹琵琶，还是来之后才学的？”
隋月明脸嫩，说起这些话来像撒娇似的，把盘问和套话藏在好奇里，不着痕迹打探这个檀香的来路底细。
檀香果然没想太多，看着那把已经有岁月痕迹的琵琶温声道：“来之后跟上上一个檀香姐姐学的。”
“什么叫上上一个檀香？”
段宵打断她，语气又快又急，“到你为止一共有几个人叫这个名字？”
檀香被问的愣了一下，她抿了抿嘴，脸色冷下来，湿漉漉的眼睛朝段宵探去：“公子，你是在盘问奴家么？若是盘问，奴家恕不奉陪。”
说罢她起身就要叫人送段宵和隋月明出去。
段宵懒得和她浪费争执的时间，啪一声把腰间令牌取下来，扔在了桌子上，冷着脸道：“大理寺查案，劝你想明白了再说话，不然就只能请你和我们回去一趟了。”
“您这是什么话！
威胁我？”
她轻哼一声，从善如流坐下。
“我是良民，不吃您这套！”
“对了您方才问我有几个檀香是吧，哦是这样的，我前面只有俩人叫过这名字。
第一个人已经没了，第二个就是庄芸，从城主府来的现在人在大理寺的牢房，第三个是我，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，您看您还要听什么，就是千万别生气，生气伤身子。”
檀香从嗔怒地站起到乖巧地坐下，中间切换一秒都没耽误，坐下后跟吐豆子似的把话全抖出来了，仔细看她连背都挺直了几分。
丝滑的动作看得正拿笔画画的隋月明目瞪口呆，啧啧称奇，心里感叹这就是服务业，见风使舵的本事太厉害了。
但段宵见怪不怪，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：“你对庄芸了解多少？”
“庄芸吗？”
檀香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下，“她性子孤僻，很少同我们聊天，顶多点个头……啊，唯独有一次我们喝酒，她喝醉后说了些家里的事。”
那时檀香还不叫这个名字，而是顶着“小琵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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