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皎矜持地夸赞一句，长大嘴巴，正准备吃一口，蛇头被人一下捏住，嘴巴瞬间合上，吞了一大口空气。
舒寒眯了眯眼，打量了几眼小白蛇，疑惑地问道：“你是不是长大了一点？”
昨天还没有他巴掌心大的细条条，今天就大了一圈，虽然还是没有他一个巴掌那么大，但确实更大了。
“长这么快？会不会是因为昨天误吃的虾？”
舒寒喃喃道。
如果真是因为吃了他的虾而生病……舒寒暗自皱眉，一手捏住小白蛇，快步走去茶几边，把挣扎的小白蛇迅速放进饲养盒，用东西压住盖子，叮嘱道：“等会儿我带你去看医生，你别再越狱，听见了吗？”
皎眼睁睁看着应该孝敬它的食物被人类快速吃完，尾巴用力拍了下厨房纸，宣泄心中不满。
区区几只虾而已，堂堂龙蛇怎会因那生病？
若不是口吐人言恐吓坏这个做食物好吃的人类，它岂会忍受此等屈辱。
皎冷冷地看了眼匆匆过来的人类，别过了头。
罢了，正好可以离开此处，去外面的人间看看。
舒寒提起饲养盒，拿过钥匙，出了门。
老家出行不方便，所以他是开车自驾回得老家，车就停在这栋小别墅的车库里。
把饲养盒放在副驾驶，舒寒在手机上搜了最近的宠物医院，点开了导航。
村子距离市区很远，不过还好县里就有一家宠物医院。
小白蛇居然一路上都很乖，没有试图越狱，时不时游一游，或者盯着舒寒看。
临近十二点，他们总算到了医院门口。
舒寒提着饲养盒进去，挂了号。
县城里养宠物的少一些，现在这个点，他前面只有一只准备绝育的狸花猫，刚做完检查给医生过目。
带蛇来的整家医院只有舒寒一个，几乎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瞅一眼盒子里的小白蛇。
小白蛇或许是被看多了，有些烦躁的摆了摆尾巴，又去顶盖子，试图越狱。
幸亏舒寒早有防备，饲养盒放在腿上，一只手护着，另一只放在盖子上，察觉到盖子轻微的动静，他低声道：“别动，来给你治病。”
皎抬头，头顶是黑色的盖子，完全看不见人类的表情神色，但能感受出他语气里的一丝担忧。
它又没病。
这个人类倒是真的在关心它。
虽然它不能回应他的求爱，不过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再给一点点灵力，救一救这个人类。
皎矜持地收回视线，看着面前全然陌生的地方。
它沉眠之前看病的地方还不叫医院这名字，都叫医馆，更没有专看动物的大夫。
皎正想溜走，暂时去看看人间的变化，就见大门口进来一只黄毛大狗，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，后头跟着一个人类拴着它，不断憋笑。
大狗路过它时停下脚步，像是察觉到危险，呲牙咧嘴地朝它“汪汪汪”
了几声。
这个人类不敬它就罢了，区区野犬也配跟它叫嚣？
“嘶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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