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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高路远，六载不见，对你情谊堪堪如此。
该人并不是可托付之人。”
沈灵姝听得一愣一愣。
“……”
头一回见这木头能说这么多话。
“不是……”
沈灵姝着急解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，“我与郎君日日书信往来，情投意合得很。
他对我更是一片痴心。
山崩地裂也不能将我们分离。
功名不功名的不重要，重要是我们此生以定，白首不相离。”
卫曜：“……”
卫曜目光扫过沈灵姝似是盛满了痴情的眸。
问，“小娘子倾心之人何姓？”
沈灵姝哑了半会，绞尽脑汁吐纳了个“程”
字。
“何字‘程’？”
沈灵姝要开口，又立马闭上嘴巴。
眸子不悦，“裴公子是不是问太多了？我和郎君之间的事也不能都对你说啊。
灵姝已拒了公子，若公子再问下去，就有公子对灵姝恋妄不舍之图了。”
“失礼。
小娘子莫怪。”
卫曜淡淡收回了视线，微颔首。
不再多言。
见躲了卫曜的追问。
沈灵姝得意扬了扬下巴。
沈府外。
没了狗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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