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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扯了扯嘴角。
怎么觉得弟弟和小朋友第一次谈恋爱似的，青涩得可以。
沈言宁老半天没收到聂云川的回复，就问他方不方便接电话。
聂云川回复完方便，他就打了一通电话过去。
“那个……对不起。”
沈言宁可怜兮兮地认错。
“怎么了？”
聂云川离大哥又远了一些。
免得他的大哥，总是用奇怪的慈爱眼神看着他。
他在原来的世界是孤儿，不习惯和人太亲近。
聂家一家人太亲密，太热情了，他一下子无法适应。
沈言宁纠结着道：“昨晚我的经纪人让我陪制片人吃饭，平时总要喝酒，我很难受……”
“你的胃不能喝酒。”
聂云川蹙着眉头。
他知道娱乐圈有各种各样的规则，但这事儿落在沈言宁身上，他就觉得心疼。
见不得小朋友脸色苍白，疼得贝齿紧咬嘴唇的样子。
“我知道，因为难受得好像快要死掉了，很累也很困，我就和经纪人说……我睡在你的房间。”
沈言宁道，“我觉得这样是在利用你，很不好，我是不是很坏啊？”
“没关系，你是为了自保，而且你也没有撒谎。”
聂云川甚至很想摸一摸小朋友的脑袋，夸他做得很好。
没有任何东西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。
沈言宁趁机问了问自己想知道的事：“你好好啊，和传闻中一点都不一样，那些都是谣言吧？”
“我和传闻不一样。”
他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聂云川。
车停了，沈言宁看了眼窗外，道：“我还有个活动要参加，下次聊。”
“你的身体不适合参加这些活动，你要去医院仔细检查。”
“可是我签了约……没办法选择呀，你已经帮我很多了，谢谢你……”
沈言宁说话时带了鼻音。
聂云川光是听到声音，就觉得沈言宁可能眼睛都红了。
他没有再劝，现在的艺人合同越来越苛刻，他略有耳闻。
他再说，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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