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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云川看到沈言宁躲闪的视线，笑着捏住他的下巴，让沈言宁不得不看镜子里的二人。
一脸冷静禁欲的聂云川，眼里含着笑意，看上去正经得不得了。
反观他，衣服衣领敞开有点皱巴，眼中水色荡漾。
不论是眼尾还是唇，又或者脖子，锁骨处都有红痕。
看着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不得了的事，才会被人弄得乱七八糟。
【哦豁，你老攻让你看，你躲不掉了】
聂云川拿出手机，咔嚓一声，拍了一张合照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拍照？”
沈言宁问。
“宁宁这样太美了，想把宁宁第一次被我亲的样子拍下来。”
聂云川感觉怀里的人，身体都紧绷了一下。
恶劣的心思，不由得从心底生根发芽。
想把爱人欺负得耳根通红。
他说：“下次我们录像吧。”
沈言宁的眼睛瞪得老圆了，惊诧地从镜中看着聂云川的表情。
果然，看上去再怎么高冷禁欲，他的老攻内心深处，都藏着一个超级大变态。
聂云川见怀里的青年，像是被吓到了的小猫咪似的，眼睛瞪大圆溜溜的，忍俊不禁。
他捏了捏青年的鼻子，道：“不想拍？”
“你要是实在想……我也可以配合。”
沈言宁抬手捂住脸。
系统000怀疑沈言宁怕自己露出兴奋的表情，让聂云川更兴奋更变态，才特意捂住脸。
聂云川看到沈言宁都脸红到了耳朵根，低头亲了亲青年后颈那一粒红痣。
又亲了亲他玛瑙红似的耳垂。
极致温柔缠绵。
“宁宁愿意就好。”
聂云川本来只是逗逗沈言宁，但见沈言宁乖巧得仿佛他做什么，都愿意接受。
他心里的某个开关打开了。
不仅仅想用眼睛，用记忆记住宁宁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瞬，不错过宁宁任何可爱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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