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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小伟缓缓点点头，“认识。”
“十一月十六号，也就是你出车祸的那天晚上，你是否跟踪过一位女性。”
听到他的话潘小伟插着输液管的手微微动了动，“对。”
倒是没有想到潘小伟这么坦然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。
小陈瞥了一眼一旁的心率检测仪，起伏变化不大。
贺知晨继续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要跟踪她？”
“有人给了我钱让我跟踪她。”
“是谁？”
“不知道，他主动联系的我。”
“是这个电话号码吗？”
贺知晨将那个在唐达手机里发现的手机号调出来给他看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潘小伟摇了摇头。
贺知晨倒不意外地点点头，他收起手机问道：“你们见过面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跟踪被发现后你有联系他吗？”
潘小伟点点头，“我联系了他，他让我把车扔到高速公路附近的空地，然后让我找地方躲起来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我。”
“你知道接你的人是唐达吗？”
小陈补充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上了车我才发现是唐达，当时我还有些惊魂未定，看见熟人就忍不住吐槽两句，”
潘小伟脸上浮现后悔的神色，“但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。”
贺知晨了然地点点头，潘小伟继续说道：“但没想到出了事，他竟然抛下我直接离开了。”
小陈记录下潘小伟的话，然后抬头问道：“那你能描述一下那个让你跟踪女性的神秘人吗？他的声音，或者他给你的任何线索。”
潘小伟沉思了一会儿，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个神秘人的特征。
“他的声音很低沉，听起来有些沙哑，像是故意压低嗓子的。
他没有给我任何线索，只是通过电话和短信联系我。”
贺知晨点了点头，他知道这样的线索很难追踪，但至少他们现在有了一点方向。
“你还记得他给你发短信的具体内容吗？”
潘小伟努力回忆，然后缓缓说道：“他只是告诉我目标的位置和时间，以及给我的报酬。
其他就没什么了。”
小陈和贺知晨交换了一个眼神，他们想问得都问得差不多了。
贺知晨起身，“谢谢你的配合，我们先走了，希望你早日康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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