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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证件递到猫眼前。
楚玄意看着门外的人，审视了一番，没察觉到恶意，却也没有开门，客气地问道：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栾英解释说：“我是陈真真的学长，也是购买这张符纸的客户，有些事情想问问楚先生。”
学长？
楚玄意想起来，陈真真发消息感谢他的时候确实提到过这么个人，这个人也确实买过他的符纸，当时貌似这位学长问也没问，财大气粗地一样符纸买了份，让他给小粉红加了顿餐。
栾英看了眼周围，问道：“接下来的话不当面可能不太方便，能进去说吗？是关于符纸的问题。”
楚玄意思考片刻，目光扫向栾英手中的证件，想到房间里酣睡的桑湖，说道：“我出来吧。”
不管在外面还是里面，只要当面就行，栾英不计较这些，点了下头。
“有什么事？”
楚玄意关上门问道。
栾英面色严肃，他的目的很简单，想招揽楚玄意成为非自然管理局的队员。
“首先请原谅我们没打招呼就进行研究，研究显示，楚先生的符纸正好克制污染者，不仅能清除污染，还能救回被污染的人民，您的能力独一无二，是我们非自然管理局最缺少的异能者……”
栾英言辞诚恳，说了一大堆，总而言之，就是他们解析出了符纸的功能和画法，但不知为何，其余人画的符几乎没有效果，所以想请楚玄意加入管理局，报酬待遇随便提，只要不太过分。
楚玄意挑眉，他对为人民服务没什么抗拒心理，但是……
栾英似乎看出楚玄意的想法，带有歉意地说道：“楚先生，我们当时只是试验研究，如果其余人画的符有效，会有人专门来询问楚先生的意见，努力征得您的同意才会投入使用。”
看起来冷漠寡言的人意外敏锐，楚玄意笑了下，态度稍缓，直截了当地说道：“抱歉，我暂时没有换工作的想法。”
栾英微微蹙眉，正想尽量争取，务必让楚玄意同意，后者话锋一转。
“不过，我很乐意帮助人民群众，也很乐意和栾队长交个朋友，或许我们可以合作。”
栾英顺势问道：“什么合作？”
“我制作的符纸除了自保所需，其余可以全部交于你们，价格保证合理公道，除此之外，我会免费教所有外勤队员学习画符，但是有一个条件。”
栾英心中一动，紧绷的神色放松些许，楚玄意愿意教是最好的。
楚玄意没卖关子，说道：“至今为止、包括以后，所有关于污染的情报全部向我公开。”
栾英微愣，沉吟片刻，斟酌着说道：“这件事至关重要，我需要向上面进行汇报，楚先生请等我一段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
楚玄意轻颔首，他在见到栾英那张证件时就有了想法，正愁怎么想办法打听关于污染者的情报，好解决手臂上驱除不掉的污染，栾英的邀请正中下怀。
情报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，栾英要询问上面的意思也在楚玄意预料之中，或许最后商讨的结果是不会向他完全公开，但也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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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玄意进屋时，房间里的小章鱼不知何时醒了，靠近了客厅大门，正若无其事地远离墙角。
“怎么还偷听？”
楚玄意好笑地弯腰抱起小章鱼，掂了掂，可疑地沉默了，语气迟疑：“你是不是胖……长大的有点快？”
楚玄意说到一半险险改口，也没有改变听力敏锐的桑湖全听见了的命运。
颜色微微变深的小触手不高兴地啪啪几下，桑湖不悦地澄清：“不是胖，是恢复快了。”
经过桑湖的解释，楚玄意明白了，之前桑湖从大章鱼变回小章鱼是因为透支，可能透支着透支多了，反而激发了身体潜藏的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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