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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白了，眼前这一切，并非是楚恒亲自下令。
而是由作为指挥者的高级虫族，遵照命令行事的。
从意识本质上，他还当自己是人类。
对此自然深有感触。
倒不是体恤众生，而是担心武朝反攻灵山后，这段时间的积累要付之一炬。
但又没法责备高级虫族，毕竟这是计划的一部分。
想了想，通过意识传达命令。
杀鸡儆猴行动取消。
表面上则喊来一位化人虫族，假装让他去通知到众人。
看向龙五，楚恒道：“反正进攻西兴城，仅为吸引武朝的注意。”
“若非你求情，我还真想屠个城玩玩呢。”
“啊？”
龙五震惊，双目圆睁。
楚恒轻笑：“开个玩笑，不要介意。”
“待会儿进内城，五哥你随便走动，除四大家族以外，其他人你随便处置。”
“如有问题，可随时喊秦琼过来，他都听得到的。”
“五哥？”
见龙五失神的模样，楚恒加重音量。
龙五耳旁，回荡着他刚才说的‘屠城’几个字，心神为之轻颤。
西兴城里有数百万人吧？
他居然有屠城打算...
这是整个圣虫王朝的作态，还是只他一人的想法？
刚才那番话，真的是在说笑吗？
诸多杂乱思绪缭绕，龙五回过神来。
“啊？哦，好！”
龙五陪笑道：“楚老弟，你这是要去哪儿？”
“又要回北域去吗？”
“对的。”
楚恒点头。
有龙五一直跟着，很多事都不方便去做。
他也没这么多时间和对方耗着。
索性切换到其他分身，让秦琼陪龙五在内城玩吧。
“此行离开，或许得几天时间，五哥若有事，可随时离去。”
“等我从北域归来，我再去荒域找你。”
“西兴城这边，我让大军驻守两天，等武朝军队回援，再找机会撤离。”
他没和龙五说太多。
寒暄两句，便将意识收回。
楚恒回到母巢，睁眼靠近舷窗，观察下方的地貌。
以母巢的能量储备，足够维持十倍音速，飞行数年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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