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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柔双眼微眯。
“对，老周，绝对是他。”
杨工笃定道。
“继续说，说的越详细越好。”
邹柔立马进入审讯状态。
老周。
原名周珩书。
名字文雅，但本人并没上过学。
今年62岁，在三一厂当门卫，兼职打更。
有个双胞胎弟弟，但在建国前就病死了。
其人嗜赌，且烟酒不离手。
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抽烟喝酒，然后在下班后撺掇牌局。
好巧不巧，同样爱好打牌的杨工就是他众多牌友之一。
而且就在昨晚，原本赢了不少的老周，却突然宁可吐钱出来也要离场。
此举当时看起来倒也没什么不对。
但现在仔细想来，极有可能是图纸得手后急于脱身。
“这个老周，今天来上班了吗？”
邹柔接着问。
“来了，我今早还看见他了！”
杨工连忙道。
邹柔起身，却被王川一把拦住：“等一下。”
“怎么了？现在不抓他还等什么？”
邹柔质问道。
既然这个老周就是指使孙昊、王二横两人的间谍。
那么不管他是不是老鼠，都得先抓了。
“你不觉得很蹊跷吗？”
王川看向邹柔问。
“哪里蹊跷？”
邹柔反问。
王川看着她，没说话，而是看向谷涵稍作沉思问：“谷涵，如果你是间谍，你会在得手之后。
反过来告诉我们，你得手了？”
“傻子才会，永远不被发现才好。”
谷涵本能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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