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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是今天这件事，就足以让楚诺说出那句武侠小说里的台词。
‘恩人大恩大德，小女唯有以身相许……’
可不知为何，留洋多年，思想开放的楚诺这会儿居然红着脸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只是默默站在王川旁边，咬着唇，红着脸。
“好啦好啦，不说了，我得去要账了。”
赵雪打了个哈欠，站起身。
“要账？”
楚诺如获大赦般连忙开口。
话题总算是转移了，她的脸也迅速降下温度。
“对啊，这一个亿全都给了王川，再不把那几笔烂账要回来，我就该喝西北风了。”
赵雪耸了耸肩道。
“什么烂账？”
王川跟着问。
“就是一笔很久的欠款，到现在也没要回来。”
赵雪有些无奈道：“他们不要脸，我也不想撕破脸皮。
1200万的尾款，到现在都没给我结。
之前要过好多次了，但一直赖着不给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那你今天去不还是一样的结果？”
楚诺担忧道。
“可能会不太一样吧？听说他们今天人很全，试试呗。”
赵雪道。
“用我们陪你去吗？”
王川问。
“你俩？他们可都是一群不要脸的地痞流氓。”
赵雪叹了口气。
经商多年，她手里的烂账可谓数不胜数。
虽然大多数都要了回来，可唯独这一笔，一直没要回来。
对方已经摆明了，有钱，但就是不还。
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多年来还豢养了一堆地痞流氓充当打手，专门用来赖账。
“地痞流氓？”
张玉海坐在原位，重复一遍。
“今晚上其实我心情不错，要不我陪你们走一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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