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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的天纵之才要是死了，王川这辈子都未必能遇到第二个！
“我这样说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王川拿着那沓稿纸，有些激动。
“我所能改变的，是现在，是当下，是已经见得的海战局势。
但是她，有了她，我们所能改变的是可预见的未来战争的格局。
甚至是将传统海战直接颠覆！”
谷涵看着明显激动起来的王川，没有说话。
她听不懂王川说的这些，但她能感觉出来宋暖真的很重要。
但重要归重要，也不能改变她通敌的事实，更不能改变她被割喉的事实。
没有人知道她能不能活着出来。
人类被割喉的死亡率虽然不是百分之百，但能救回来的概率也微乎其微。
如果没救回来，王川今晚就算白忙。
哪怕是救回来了，短期内宋暖也不可能能交给他。
而且麻烦远不止这么点儿。
就在谷涵搜肠刮肚想要安慰王川几句的时候，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。
是冯邵华和邹柔。
后面还跟着谷邵军，以及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。
“拜托了两位，一定要让她活下来。”
谷邵军嘱咐着。
“您放心，一定竭尽所能。”
两位医生郑重点头，走入手术室。
王川不由自主站起身，谷涵也一并站了起来。
交代完两位医生，谷邵军转身看向王川。
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，在深吸一口气之后摆摆手示意几人坐下。
“首长……我检讨。”
谷涵第一个开口了。
今晚王川意外出现在南山巷9号，引发一系列事件，根本过错在她。
“不。”
王川赶忙揽责：“这件事错在我，我不该贸然行动的。”
谷邵军沉默不语，他看了看王川，又看了看谷涵。
仍是摆手，示意两人这件事暂且搁置。
他看向正对面手术中的牌子，叹了口气：“小冯，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“首长……这不好吧？”
冯邵华犹豫道。
“连轴转了快两个月，你该休息休息了。”
谷邵军摆手。
“是。”
冯邵华起身，服从命令离开。
邹柔站在一旁，有些犹豫：“谷师长，那我也先走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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