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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川笑了，他环视一圈众人开口道：“还记得出发之前我说过什么吗？”
刚还在看热闹的众人纷纷一怔。
出发之前。
在所长办公室的走廊里！
王川亲口说了，如果宋老先生认为他窃取了研究成果；
那王川甘愿受罚，撤衔、撤职、蹲大牢！
但如果宋老先生没认为他窃取了研究成果；
那包括韩松明、刘珏在内，气动室这13个人要对他公开道歉！
并认他差遣！
“记起来了吗？”
王川看着沉默的韩松明问。
韩松明双拳紧握，咬牙切齿是一字一句：“记起来了。”
“君子一言九鼎，你会信守承诺吧？”
王川步步紧逼。
既然韩松明自诩文人重风骨，应该不会反悔吧？
“道歉可以，任你差遣是不是有点过分了？”
刘珏这时插嘴问。
让他们气动室13人联名公开道歉这当然可以；
但让这13人都任他差遣，着实有些过分了吧？
难道你王川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要我们辞职我们也要点头答应？
这绝不可能。
“我不会让你们辞职的。”
王川看了一眼众人，又看向韩松明。
他伸出三根手指继续道：“三年。
韩松明，我要你去081所给我干三年，三年之后去留你自己决定。
在这三年里，你的待遇维持现有待遇不变。
如果立功该怎么赏怎么赏，如果犯错，该怎么罚怎么罚。
如何？
当然了，如果你要反悔也可以。
不过失言而已，反正你离开奉飞所找个地方一躲，我也找不到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王川话没说完就被韩松明打断。
他咬着牙攥着拳，死死盯着王川：“三年就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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