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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可能，图纸我一直放在身上的！”
“那你怎么解释这个？”
清早，三一厂某间办公室里。
杨工看着桌面，久久回不过神。
上面是那张他随身携带的测算图纸的照片。
就在昨晚，这张照片包着一块石头，砸碎了王川家里的玻璃。
飞进客厅，差点砸中楚诺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……但图纸的确在我这里！”
杨工慌忙掏出图纸。
铺平展开，图纸内容和照片内容果然一模一样。
只不过这张图纸并不算机密内容，所以直到今早才找到杨工。
“你最近都接触过什么人？”
旁边，大清早被叫来的邹柔问道。
“那可多了，他主管一个车间，三班轮换工人加起来二百多。”
王川坐在旁边，满脸苦笑。
杨工的这张图纸不算机密，泄露了倒也不算严重。
但事情不能这样算。
不重要的东西被间谍弄到手就不追究了？
这次是张不重要的图纸照片，包着石头。
那下一次呢？
下一次是不是就该是老鼠拿着052C的机密图纸，用枪顶在王川脑袋上？
“这个人，认识吗？”
邹柔掏出那张画像问。
画像上的人，并不是老鼠。
昨晚经由河畔酒楼前台和招待生辨认，这个人并没去过河畔酒楼。
加上今天早些时候对李安然的突击审讯，也得到了一样的结果。
当然不是直接拿着画像去问。
而是将数张画像放在一起，观察李安然的微表情和反应。
结果就是李安然并不认识这个人。
他绝不可能是老鼠，但应该是老鼠的下线之一。
杨工抬起头，盯着那张画像，仔细辨认起来。
倏然，他眼睛瞪大，瞳孔微缩：“这，这不是老周吗？！”
“老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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