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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老鼠。
“有了这个，下一步就是抓人了。”
邹柔道。
“被他金蝉脱壳了，有了这个也不好找。”
冯绍华直白道。
国安也好，北部舰队也罢。
都被周珩文这一招金蝉脱壳给耍了。
毕竟任谁也没有想到，周珩书会有一个亲生弟弟，而这个亲生弟弟才是间谍。
之前安排监视他的力量，全都白费了。
现在就算是有了他的长相，也不好找他。
“挨家挨户的去问，也得问出来。
如此大张旗鼓的行动如果不能在今晚之前全部抓完。
一旦给了这个老鼠喘息的机会，说不定真的会消失不见。”
邢师这时夹着一只公文包走了进来，在他背后还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谷涵？”
冯绍华眉头微皱。
失踪了一天一夜的谷涵，怎么会出现在这？
“冯处长……”
谷涵貌似也没想到会在这看见冯绍华，有些慌张。
冯绍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：“你昨晚为什么擅离职守？
你知不知道王川现在有多重要？
你知不知道，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？
你知不知道，首长是有多信任你才会给你这份任务？！
如果昨晚王川出了意外，你能担责吗？！”
冯绍华的情绪越说越激动，谷涵擅离职守，也就幸亏王川没出事。
一但出了事，挨处分的不只是她谷涵一个！
从上到下，包括谷邵军在内所有人都得挨处分！
谷涵，必须得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！
“别激动，来的路上她和我解释过了。”
邢师放下公文包，里面是一份文件。
皱皱巴巴，不算干净。
放在最上方的是一封信。
一封自首的信。
谷涵看着那封信，点了点头：“我和王川，昨天发现宋暖可能被收买。
我当时想要直接通知你们的。
但王川死活不同意，我又担心她逃跑或者出现意外，所以就……”
原来，昨天离开三一厂之后，谷涵直接就去找宋暖了。
只不过，没有宋暖确切现住址的她，只能凭借以前上下班时，宋暖前来的方向去寻找。
这一找就是一天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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